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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结了冰的湖面。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转身,一步一步,慢慢地离开了那里。
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主动和傅鑫寒说过一句话。
我依旧远远地看着他,但目光里,少了痴迷,多了些别的东西。
一种近乎偏执的固执。
他拒绝了我,但这不代表结束。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属于我。
以任何方式。
高考结束,我去了另一座城市读大学。
父母动用关系,给我选了一个据说毕业后更容易进入家族企业的金融专业。
我开始疯狂地减肥。
节食,催吐,吃各种伤身体的减肥药,去健身房把自己练到虚脱。
镜子里的女孩一天天瘦下去,五官逐渐清晰,显露出原本姣好的轮廓。
但我并不快乐。
每一次忍饥挨饿,每一次汗流浃背,每一次在体重秤上看到下降的数字,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复仇。
向过去那个肥胖、自卑、被他拒绝的柳月半复仇。
也像是在为未来的某一天积蓄力量。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了柳氏集团。
从基层做起,凭借着一股狠劲和不择手段的决心,一步步往上爬。
商场如战场,充满了倾轧和算计。
在这里,没有人会因为你是个女人而手下留情。
我学会了冷酷,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包括我的美貌和身体。
我变得越来越像我父亲,甚至比他更狠。
那些曾经嘲笑过我的人,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被我狠狠踩在脚下。
柳如烟这个名字,逐渐在商界变得响亮,也变得令人敬畏。
但我心里那个巨大的空洞,从未被填满。
权力,金钱,地位……这些都无法取代那道曾经照亮我的光。
我偶尔会打听傅鑫寒的消息。
听说他考上了顶尖的美术学院,成了小有名气的天才画家。
听说他有了女朋友,一个和他同样学艺术的、温柔漂亮的女孩。
每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尤其是关于他和那个女孩的消息,我心底那头名为嫉妒和占有的怪兽就会疯狂嘶吼。
他本该是我的。
那个位置应该是我的。
是那个女人抢走了他。
我的心口痛死了。
我要把他抢回来。
他只能属于我。
那个女人,必须消失。
)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过得那么好,那么幸福,而我却要在这冰冷的名利场里挣扎
《病娇总裁的报复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像结了冰的湖面。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转身,一步一步,慢慢地离开了那里。
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主动和傅鑫寒说过一句话。
我依旧远远地看着他,但目光里,少了痴迷,多了些别的东西。
一种近乎偏执的固执。
他拒绝了我,但这不代表结束。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属于我。
以任何方式。
高考结束,我去了另一座城市读大学。
父母动用关系,给我选了一个据说毕业后更容易进入家族企业的金融专业。
我开始疯狂地减肥。
节食,催吐,吃各种伤身体的减肥药,去健身房把自己练到虚脱。
镜子里的女孩一天天瘦下去,五官逐渐清晰,显露出原本姣好的轮廓。
但我并不快乐。
每一次忍饥挨饿,每一次汗流浃背,每一次在体重秤上看到下降的数字,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复仇。
向过去那个肥胖、自卑、被他拒绝的柳月半复仇。
也像是在为未来的某一天积蓄力量。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了柳氏集团。
从基层做起,凭借着一股狠劲和不择手段的决心,一步步往上爬。
商场如战场,充满了倾轧和算计。
在这里,没有人会因为你是个女人而手下留情。
我学会了冷酷,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包括我的美貌和身体。
我变得越来越像我父亲,甚至比他更狠。
那些曾经嘲笑过我的人,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被我狠狠踩在脚下。
柳如烟这个名字,逐渐在商界变得响亮,也变得令人敬畏。
但我心里那个巨大的空洞,从未被填满。
权力,金钱,地位……这些都无法取代那道曾经照亮我的光。
我偶尔会打听傅鑫寒的消息。
听说他考上了顶尖的美术学院,成了小有名气的天才画家。
听说他有了女朋友,一个和他同样学艺术的、温柔漂亮的女孩。
每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尤其是关于他和那个女孩的消息,我心底那头名为嫉妒和占有的怪兽就会疯狂嘶吼。
他本该是我的。
那个位置应该是我的。
是那个女人抢走了他。
我的心口痛死了。
我要把他抢回来。
他只能属于我。
那个女人,必须消失。
)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过得那么好,那么幸福,而我却要在这冰冷的名利场里挣扎纸,几个男生就围了过来。
是班里最爱欺负人的那几个。
“哟,胖妞也学人画画?”
领头的男生怪声怪气地说。
“她画什么?
画她自己吗?
那画纸可不够大。”
另一个人哄笑着附和。
他们抢过我的画板,在上面胡乱涂鸦,画了一个圆滚滚的猪头。
“看,这才是你该画的!”
颜料蹭到了我的脸上,冰凉又屈辱。
我想抢回来,却被他们推搡着。
笨重的身体失去平衡,我重重摔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渗出血丝。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
哭了,他们会笑得更大声。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是傅鑫寒。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背着画架,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阳光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那几个男生看到他,动作明显收敛了些。
傅鑫寒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成绩好,画画有天赋,长得又好看,是许多女生暗恋的对象。
但他性格有些冷淡,不爱掺和这些事情。
“我们跟她闹着玩呢。”
领头的男生讪讪地解释。
傅鑫寒没理他们,径直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朝我伸出手。
“起来吧。”
他的声音很温和,没有嘲笑,没有怜悯,只是平静。
我愣愣地看着他伸出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
像是有魔力一般,我迟疑着,把沾着泥土和血污的手放了上去。
他轻轻一拉,我就站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画板,又看了看那几个男生,眉头微蹙。
“把画板还给她,道歉。”
他的语气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
那几个男生互相看了看,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捡起画板,拍了拍上面的土,胡乱说了句“对不起”,就溜走了。
世界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那棵老槐树,和满地斑驳的阳光。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脸上火辣辣的,是羞耻,也是一种莫名的悸动。
“手没事吧?”
他问。
我摇摇头,把受伤的手藏到身后。
他好像轻叹了口气,从画架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包湿巾和创可贴。
“不处理会感染。”
他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过我的手。
他的指尖微凉,动作却很轻柔。
他仔细地擦掉我手心的泥污和血迹,然后撕开创可贴,小心,狭窄,与柳如烟的奢华别墅有云泥之别。
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空气的自由。
怀里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念安,我的儿子。
这个孩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也是必须要离开的决心。
孩子生活在没有爱的家庭里,简直不敢想象。
我开始重新拿起画笔。
最初是在人流混杂的天桥下给人画像,一天下来,换回的钱勉强够我和念安的奶粉钱。
后来托一个好心的邻居大姐介绍,在网上接一些廉价的插画单子。
生活清贫,手指因为长时间握笔而酸痛,但看着念安熟睡的脸庞,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周明轩那边的情况并不好。
通过加密邮件,他断断续续传来消息,画廊被各种理由刁难,几乎停摆。
我告诉他,必要时放弃画廊,安全第一。
他回复了一个“好”,再无下文。
愧疚啃噬着我,但我不能回头。
柳如烟的手段只会越来越狠。
果然,她还是找来了。
那天下午,我刚哄睡念安,老旧的防盗门就被擂得震天响。
不是敲门,是砸。
那种熟悉的,带着绝对权力和不耐烦的力道。
躲不过去了,她动用了我无法想象的力量找到了这里。
我深吸一口气,将念安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看。
柳如烟站在门外。
她穿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昂贵套装,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
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傅鑫寒,开门!”
她的声音穿透门板,带着惯有的命令口吻。
我没有开门。
我转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对着楼下正在纳凉闲聊的几位邻居大声喊道:“张姐!
王大爷!
有人砸门闹事,麻烦帮我报个警!”
楼下的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纷纷抬头看向我这边的动静。
有人掏出了手机。
柳如烟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一手。
她大概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她拿捏的囚犯,会乖乖开门,然后被她像拎小鸡一样带走。
门外的砸门声停了。
我听到她压抑着怒气的声音:“走!”
高跟鞋和皮鞋踩踏楼梯的声音迅速远去。
我靠在门板上,双腿有些发软。
脑子不停回放曾经被虐的记忆。
柳如烟,你这个骗子。
5 反击的开始这是我第一次,正面挫败了柳如烟。
代价是,我彻底暴露了。
她不会善罢甘休。
几天后伸进口袋。
旁边猛地一阵风刮过!
太快了,差点把我撞个趔趄。
一个人影,就这么直愣愣地冲到我身前,挡住了那两个小混混。
是柳如烟。
她大概一直跟在后面。
“滚开!”
她对着那两个人厉声呵斥,平日里积威甚重的气势显露无疑。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那混混被她呵斥得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扬手就挥了过来。
一声闷响。
柳如烟踉跄着退后半步,抬手捂住了嘴角。
很快,有血色从她指缝间渗了出来,染红了她白皙的手背。
她居然真的动手了,而且还受了伤。
这股不管不顾的狠劲,连我都怔住了。
没想到她这么勇。
我冷静地掏出手机,按下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赶到,带走了小混混。
柳如烟捂着嘴角,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狼狈,和一种…期望?
我走上前,在她面前站定。
“谢谢柳总拔刀相助。”
我的语气平静无波。
她似乎松了口气,想说什么。
“医药费,”我接着说道,“我会让律师联系你处理。”
柳如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抱着念安,从她身边走过,没有再看她一眼。
那次巷口的冲突过后,柳如烟果然没有再出现在我和念安面前。
她似乎终于懂了,“拔刀相助”换来的只会是“医药费让律师联系你”。
我以为她会像以往无数次那样,短暂的挫败后卷土重来,换一种更隐蔽、更具控制力的方式渗透我的生活。
但没有。
日子平静得有些反常。
我继续画插画,接一些零散的设计工作,带着念安去公园。
去超市,生活清贫,却是我从未拥有过的自由。
周明轩偶尔会带来一些关于柳如烟的消息。
“听说柳总最近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
“她…把柳氏集团的一部分事务交给副总处理了。”
“鑫寒,她是不是真的…在改变?”
我没有回应。
改变?
一个偏执到骨子里 的控制狂,会因为几次碰壁就彻底改变吗?
我不信。
或许是蛰伏,或许是更深的算计。
我告诫自己,绝不能放松警惕。
直到那一天。
7 决裂的界限我带着念安从画材店出来,正准备过马路。
绿灯亮起,我牵着念安的手,走上斑马线。
一辆黑色的轿车毫无征兆地、疯狂地冲了过来,目标明确,直指我和念安。
速度太快了。
快感到不安。
每次柳如烟一靠近,念安就会立刻躲到我身后,紧紧抓住我的裤腿,小声地哭。
“柳总,”我将念安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孩子认生。”
我的声音没有温度,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尤其怕你这种…气场太强的人。”
柳如烟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变形金刚。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只剩下一种难堪的苍白。
“我…我没有恶意。”
她试图解释,声音干涩。
“有没有恶意,孩子的感觉最直接。”
我抱着念安,转身就走,“柳总还是离我们远点吧,免得吓着他。”
之后,她又尝试了几次。
送来的玩具、衣服,堆满了门口的角落。
我没有碰,直接当做垃圾处理了。
有一次,她甚至亲自去菜市场买菜,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我租住的公寓楼下。
那样子,与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形象格格不入,透着一种笨拙的讨好。
她大概是想学着做饭给我和念安送来。
结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楼道里弥漫着一股焦糊味,清洁工清理出来一袋报废的厨具和食材。
我连门都没开。
6 柳如烟的疯狂她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些物质上的补偿和笨拙的示好,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甚至只会加深我的厌恶。
她开始变得沉默,只是远远地跟着。
在我带念安去医院复查时,在我去超市买菜时,在我接一些零散的插画工作晚归时。
她像个影子,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再主动上前,只是看着。
那种目光,复杂难辨,混杂着悔恨、痛苦、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偏执。
直到一次意外。
超市的购物袋沉甸甸地勒着手。
念安的小手攥在我掌心。
拐进那条抄近路的小巷,天色骤然暗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垃圾桶混杂的怪味。
两个男人从一处凹进去的门洞里晃出来,正好堵住了去路。
我脚步一顿。
后背窜起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他们站立的姿态,那种无所顾忌的侵略感,让人头皮发麻。
其中一个朝我脚边啐了一口。
“钱,手机,拿出来。”
声音粗嘎,像砂纸磨过。
念安!
我猛地把他拉到身后,紧紧护住,让他把脸埋在我腿侧。
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行,给钱,给钱消灾,别吓着孩子。
我的手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