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也不能明确证明什么。
我颓废的坐在车里,七年的感情捂不热她的心,她竟然还想要我死。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打断我的悲伤,是郑欣的电话。
“喂,峥哥,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有什么事么?”
“温承来公司了,吵着要找你。
我跟他说你已经辞职,他不信,正在办公室大喊大叫。”
温承,温暖暖的弟弟,一个草包加无赖。
还没出电梯,就能听到温承的声音,“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看到他也生出一股气。
“好啊,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个渣男听见我来了当缩头乌龟了。”
办公室里人不少,这会都围着我俩听八卦。
“你有什么事不能在别处说,来这里闹什么闹。”
我现在恨极了温承,如果不是他带着温暖暖去酒吧,会不会就没有后来这些事?
“我姐跟你离婚那么多年,孩子都上学了,你说离婚就离婚,你倒好拍拍屁股走人了,让我姐一个人拉扯着孩子,你还是个男人么?”
“你想怎么样?”
我忍着气,听他说完。
“离婚也行,要么你净身出户,要么给三十万的抚养费,你自己选。”
陈峰和温暖暖不在,温承高傲的像这里的主人。